秋氏答:“那丫头身边的小丫鬟,从堡楼带下来的,叫,叫什么桃儿。”
柳大管事放下心来,挥挥手:“叫她去罢,那丫头是薛家留下来的血滴子,有她跟着,放心。”
美丽的误会,延续至今。
秋氏得了保,转头便安排下寒山寺一来一往两日的马车行程,翌日清早便出发,随行跟了个面生的婆子,马车骨碌碌朝寒山寺驶进。
柳家或有清场寒山寺的能力,但山月还不够格让柳家,为她使用这项能力。
故而,待暮色降临,寒山寺外离去的行人如织,驴车牛车转着车轱辘,上面或驼着货,或载着带帷帽的小姑娘、披着竹编蓑衣的庄稼汉,一来二往间,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秋氏安顿的居所就在寒山寺内厢。
待天彻底黑黢黢下来,随行的婆子打着呵欠查岗去:“山月姑娘,山月姑娘,山上倒春寒正兴头,您夜里莫画久了,僵手僵脚的!”
厢房点着灯,婆子耳朵贴在糊窗棂的麻纸上听。
隔了一会儿,里头传来一管不耐烦的小丫头清清脆脆的声音:“知道了!我看着呢,婆婆早睡切罢!”
是秋桃那丫头。
她就没见过这丫头拿眼睛看人——尽拿鼻孔瞧人了!
京城豪门大族出来的,不得了欸!
都是伺候人的,拽什么拽!
婆子翻个白眼,又拿手拍拍嘴巴,呵欠打完回房睡觉。
山里却是倒春寒,山月冷缩在牛车上,直到下了山、路变平缓了,才觉得暖和几分。
老陆赶车先去城东的绸庄,孙五爷一早候在正厅中,面前的大木板桌零零星星铺着几幅做旧的古画,听门“嘎吱”一声响,这才抬头来,先看山月遭罪与否,见来人全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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