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道。
山月适时露出一抹柔弱的笑:“我,我一个小丫头片子,向来张口胡诌,您莫听信我...”
程行龃更熨帖了,说不上为甚,只是每个字,他都爱听。
不是对女人的爱,是觉得舒适。
程行龃笑一笑,七天未刮面的胡茬冒了出来,笑出难耐的油腻:“但说无妨,你说你的,我听我的。”
山月似推脱不了,只好低头道:“小女私以为,程大老爷刚落棺,即刻去认亲,未免太过蹊跷。不若您趁我至柳家习艺之际,借机登门拜访探听虚实后,到时血脉相认,岂不顺理成章?”
程行龃思索片刻后,颔首认可。
程行龃没让走,山月便垂立一旁,安静给程行龃倒茶:“这几日您操持丧仪实在辛劳,偏生大奶奶又回娘家去——您近日吃不得荤腥,红参茶也补气血,您多吃一盅。”
忆及此事,程行龃便多有不快。
程大老爷的丧仪,本是母亲段氏和妻子姜氏打理得好好的,程老二闹那一出,越越搭上名节救他,却惹了姜氏的不快,不顾程家的脸面和大老爷刚下葬的冗杂,一边声泪俱下控诉他,一边收拾包袱回应天府娘家。
照往常,他必追去哄回,如今,哼,如今,他偏不!
姜氏是通判的庶女,他是知府的外室子,谁又比谁高贵?!
以前是他高攀,不敢在家中堂皇纳妾,如今他血脉分明,姜氏又有何资格压迫他内宅不顺?
待他认回父亲,就算不敢肖想元绥翁主、不能休妻,那林越越也总可做贵妾入门吧?
程行龃思索道:“太太走了,大奶奶身体不佳,内院便由一群污七糟八的村妇丫头大闹天宫,若非灶房吃酒打牌,太太也不至于逃空,你从绣楼搬到东苑独住,分你内院行事牌,以协理内院诸事。”
山月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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