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才对。
费东古这等老狐狸常在费天勤、费叶涗二人身前做事,是在太渊都朝会时候都有露面、向卫帝谏言的人物,人情来往也从无白丁,自不消康大宝这后学末进在此操心。
仇云生与栗云不出,重明宗众修靠着袁晋手中这头三阶灵奴,却也能得自保。而蒋三爷在仅得一次的斗将之中,捡了枚两仪宗丹主的脑袋回来,便算得重明宗此番最大的斩获。
不过二人能带着门中诸修安安生生地班师,就已经令得康大掌门颇为高兴了,哪里还敢肖想更多。
毕竟而今重明宗资粮算不得紧缺,也不消出什么风头。
康大宝于生发一道的造诣几能比得元婴,他自有信心,只要重明宗往后能够就这么四平八稳地发展下来,那么稳扎稳打地成长为如山北道五姥山这类末流元婴势力,亦不过是平常事情罢了。
他今番出门时候,费疏荷正独在院中看着信笺。康大掌门只看后者那紧蹙的眉头,即就晓得信从何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虽只是句凡人俚语,但用在修行人身上亦也恰当。
五年下来,这美妇人已经被两河道愈发焦灼的战事弄得憔悴不少。
亲勋翊卫羽林郎将束正德率领的禁军处境并不乐观,卫帝甚至急遣北王匡则孚下场支援,只是也还未能够立即扭转战局罢了。
便连康大掌门也不晓得,仙朝在两河道是曾做过什么倒行逆施之事?竟能在短短数十年之间,又将血剑门湮灭、葬春冢归顺、明面上已无元婴主持的两河道一众势力逼反。
不过有心人是言,是有太一观真人亲赴两河道煽风点火,才有此祸事发生。
费疏荷自不怎么操心这些家国大事,只是担忧亲子安危。
随着这些年一个个出身勋贵家门的青年俊彦于两河道战殁的消息似雪花般片片飞来,而今便连康昌晞频频报捷的信笺也难令得费疏荷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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