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亲切,毕竟后者惯在器房里头好做修行,平常时候难得现身。
便算他们二人贵为掌门之子,寻常时候想与这位哪怕是康大宝也十分看重的二阶器师做些亲近,却也难得机会。
只是过后陆续有客登门,二人着实抽不开身,便只能草草与贺元意说过几句,就又落回门前。
好在贺元意与康昌晞相交多年,进了院中却也不觉拘谨,反是自在十分地闲逛起来。
而今重明宗摊子大了,一路扶持起来的师兄弟们也渐渐担了职司、各有差遣。唇齿亦要相磨,若是互相之间还如年少时候那般摒弃私心、相忍相让才是怪事。
这些年或因私怨作祟、或因公务相争,众修之间若有些不睦之处,却也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譬如同样一批灵碳刚到,丹堂急于炼丹、器堂赶着炼材、灵植堂亦要生火来烘干陈药,争执多了,总要生些龃龉出来。
重明宗这些宗长自是晓得这些,不过也未有过多插手。
毕竟而今重明宗是还在走上坡路,门中弟子或有些矛盾潜藏,但总还远未到“出则无敌国外患者”的地步,还不至于令得康大掌门一众师兄弟来操心。
不过今番相聚是为康昌晞远赴太渊都来做送行,贺元意与一众师兄弟却也都去了曾摆出来的难看脸色、相谈甚欢。
康荣泉似也从周宜修身殁的变故中走了出来,只是如今他性子变得四平八稳许多,便连饮酒时候,都未松了脑子里头那根弦。
倒是与今番这欢脱境况,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独自一人行到了庖厨后头,每逢大事,靳世伦总会十分自觉抽出来在这里忙上一阵。
固然现下重明宗有的是比其造诣高上不少的庖师,不过主桌上头的人,却仍是殊为期待由靳世伦亲手烹调的大菜端上来。
哪怕如江瑭佩、郑绾碧这类后进晚辈,却都已尝不出来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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