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63">“甲丑兵寨是有信来,声言上宗响钟七声,是有变故。”
“双声为喜、单数为丧.”尤小宝低声喃喃一阵,登时心道不好。他只觉才得入手的这柄飞剑,似也瞬间少了好些灵韵。
小环山、重明宗周宜修面色红润地依在高高的草垛里头,看着远处峰顶那响钟长鸣,脸上倏然间升起些满意之色:“嘿,这钟响得确是气派。”
他老得似是只剩了张脱了油脂的皮紧贴在一根根细骨头上,本就所剩不多的生气在日头映照下头消散如烟,似是熏得围绕在其身侧的几位师兄悲色更浓。
值此时候,周宜修反要比在场众修还要豁达许多。他咧开光秃秃的嘴又笑一阵,过后才言:“大师兄莫忘了要叫辖下各户人家缟素三日,也好叫师弟我风光一阵。”
康大掌门才得法宝、斩落金丹的喜悦此时已然散退大半,他于此听得周宜修发言交待,却也只得强忍悲意,颔首缓声:“记得了,回去便就安排,定是如你所想的那般风光。”
当年康大宝代师收徒,将周宜修收之麾下,双方之间,或还可说是可取所需。可是近百年相交下来,在场众修哪个还未与这甘为宗门燃骨为炬的老实稼师成了亲师兄弟?
周宜修眼角闪烁一阵,喉咙滚了一阵,似是有话要讲,最后却还是只唤了一声,“多谢师兄。”
本就觉孤寂的袁晋心如刀绞,却仍是兀自摆出一副洒脱模样,径直挨着周宜修坐下,取瓶烈酒、笑声问道:
“大师兄亲为长老所配的高阶灵榻师弟你睡不习惯,偏要来这草垛子里头休憩,也是舍得折腾我等。”
周宜修张口,任袁晋喂酒下去,不过这琼浆才得入口,前者才发现自己竟已然无有了吞咽的力气。
此景令得一旁的叶正文终于按捺不住,两道清泪自这铁汉眼眶中汩汩流出,倒是于其脚下荒草赐了场造化。
“二师兄小.小气,这等好好酒,何不早早请请.我。”周宜修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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