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北道、凤鸣州、秦国公府大卫仙朝乾丰四百九十四年冬月初九,值神司掌、忌宜法典。
今日乃本应寺开派之祖色觉禅师祭日,尕达身为本代佛子,按制需得戒荤戒酒、戒杀戒淫,行悲智敷彩之礼,即额抹白檀、眉点血砂、唇涂金蜜。
“佛子,是何人来的信啊?”
尕达轻笑一阵,复又瞥过一眼案上,才缓声言道:“无事,山南道一朋友。”
说话那女子又踏进了一步,将大片柔软压在了尕达的阔背上头,后者只觉两团炙热撞了上来,还未说话,便就又听得前者娇声笑道:
“是平戎县那姓康的小掌门么?是他又有什么棘手事情,还晓得了佛子宅心仁厚、特求到了佛子头上?”
“那倒没有,”尕达转身过去,轻声熟路地交流起来,听得两声湿乎乎的嘤咛入耳,方才出声言道:
“他信上是言有些族人本在司州就食,近来日子好过了些,正要迁来。不过却与云泽巫尊殿那叫黄米的野僧有些不愉,遂才来寻我、是要看看能不能转圜一二,让黄米少造些杀孽。”
其面前那女子浑身滚烫如火,现下说话艰难,好容易才吐出来几个字:
“这小掌门眼界太低,却不晓得佛.佛子是何人物。此事于佛子又有何难,只要去信一封,黄米那等野僧哪里还能置喙半句。”
尕达听了笑了出声,将面前香软推了出去:“人家好歹是位经年伽师,也是我密宗在山南道的魁首人物,哪里有你说得那般不堪?”
不过尕达嘴上虽是如此说得,但真如那明妃所言,随意寻了张信符,便就落了灵印。毕竟康大掌门这份人情,尕达还是想挣的。
那位才被推走的明妃又披了薄纱上来,还未说话,便就听得尕达发言:
“你家迁至山北道的事情,我已与秦国公府主薄朱彤言过,法州有块地方,正愁无主,半年内即可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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