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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檩本不想应,但见得袁不文眼神认真,却还是应声答道:
“康家小子现下到底风光还在,那些有家有业的未必会动,不过穷疯了的上修又哪还会顾得所谓体面、所谓后事?”
后者闻听得岳檩言讲,心头便就也已有了些眉目,继而揖首谢过。岳檩又深深看过袁不文一眼,语气里头有些唏嘘:
“过去却不晓得,袁道友选女婿的目光,确要比岳某人强上许多。”
袁不文听后本想以袁夕月身份不显来做宽慰,可一想起岳家岳红果现下在五姥山的际遇,却又说不出口。
如今看来,涉及皇嗣这等事情哪是岳家一个边地良姓能得掺和的。岳家若不是早早地弃了两仪宗,投到云角州侯府上,也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惨淡际遇。
岳檩在左近几州亦也算得人物,哪里还需得袁不文来做宽慰?
他倒也果决,既然是见得重明宗已有了准备、难得赚了便宜,便也就未再多言,转身便走。
毕竟只是一袁不文在此便非是易于之辈,岳檩便算能胜,亦也要付出莫大代价。况乎若是二人相持到康大宝亲临过后,那他岳檩便就更无有半分胜算。
总不能尽指望着这位善欺妇人的康大掌门,会顾念着自己与黑履道人那点子香火情。
岳檩从前倒是未曾想到,才不到百年过去,一个四灵根的小派掌门,竟真能成长到自己都需得仰其鼻息的地步,也是唏嘘。
便是岳檩遁光消逝过后,袁不文亦未失了警惕。
毕竟平心而论,若不是袁家与重明宗这层关系在,听得别家筑基门户便就有金丹储物袋这类物什,他作为一经年假丹不心动才是怪事。
将心比心之下,便算如今的重明宗有些威名,但勾来一些亡命之徒铤而走险,却也再正常不过。
仅是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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