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花费大力气的佳肴却是勾不得连雪浦多看一眼,倒是摆在正中的那盘平淡无奇的饺子,令得后者眸中生出来追忆之色。
这位丹主见过之后,竟是顾不得礼仪体统,也不与旁人言语招呼,便就伸箸夹入口中。
“照旧如当年嫂嫂包的一般味道,”
陪客的袁晋听得此言一笑,手指着女眷那席朝连雪浦言道:“师叔却不晓得,此番照旧也还是掌门夫人所烹。”
连雪浦见得席上的费疏荷闻声而起、盈盈一福,却也跟着笑了出来。只是笑声过后,他才又叹过一声。
却见得连雪浦放下手中玉箸的时候却未多言,只是又将康大掌门好生看过一眼,再出声赞道:“幸好何师兄当年是传位于师侄你,”
他抚了抚也已不再年轻的何昶头顶,轻声叹道:“今日回来见得此景,便是明日即死,也不可惜。”
“师叔这又是哪里的话,举杯、举杯。”
袁晋身上几道创处还裹着伤药,举起酒杯时候豪气却是未减半点,连雪浦自有心事,便也不做推脱,气氛理所应当的变得热络起来。
场中唯一的外人贺德工见得此景、心头大是感慨。他直看着康大掌门那张方脸都已被酒气侵染、红晕一片,才在心头暗赞:
“我这位世兄,却是好一手洞明人心的本事。与重利者许以重利、与重情者托付真情,哪有收拢不来人心的道理。只是这件本事,却要比他成就金丹还要难学。”
连雪浦被这觥筹交错、琼筵溢彩熏得有些醉了,便连做了好久准备、是要专门赠给康大宝的储物戒指,都忘记拿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有一信符自外间传来,蒋青甫一瞄清了那信符颜色、面色登时便就一黯。
待得他伸手接过之后,他便就寻个借口入间寮房。只见他再瞟向那信符的时候长出口气、紧握在手中的酒盏几要被其一把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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