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间隙时候,先将盟中人马纠合一路?”叶正文这念头才起,即就又被自家推翻。毕竟这事情一旦开始做起来,其中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便就太重了,说不得反倒会适得其反。
“野师侄,育麟堂可准备得妥当了?!”
叶正文点了野瑶玲上前讲话,后者稍稍思量一阵,方才开口:“回禀师伯,育麟堂内弟子现下已分做两批。
事情真若到了无法转圜余地,一批将求请入宣威城,请费家以为庇护;另一批则会化整为零,星散到各地隐姓埋名、各自修行,静待时机。”
叶正文将野瑶玲这番安排咀嚼一阵,却也觉得颇为妥当,寻不出太大错处。又过问了些此中细节,最后方才满意。
言到这里时候,叶正文才又将目光放在了蒋青身上。前者在心头打了好久腹稿,最后却还是弃了那些试探之言,径直讲道:“蒋师弟,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明师侄或就要”
蒋青面色倏然一白,堂内众修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好在能在此时候被召来议事的弟子,皆算得宗门肱骨,便如当年性子最跳脱的康荣泉,亦也变得沉稳十分。
蒋青抱剑的双臂终于放下,又将堂内一众同门的神色一一扫过,这才合上双目以掩痛色、沉声言道:“师弟自省得,为宗门计,自是不可因一人而坏大局。”
蒋青言罢过后,堂内同门面色皆是难看,袁晋自己手中琉璃盏上头都已遭捏出龟裂纹路,反还深吸口气,朝向自家师弟低声宽慰:
“故城侯家世显赫,又隐有下任颍州费家之主的意思。上修相交需得顾忌体面,楚涵未必会紧迫过甚。说不得我等此番准备、亦不过是白费力气,明师侄那里,也未必有事发生。”
袁晋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便也就越小,显是也清楚自己所言难能得信。
蒋青淡淡与袁晋应过一声,脑海中闪烁起来的,却又是供在宗祠历代祖师塑像下的魂灯影像。那盏灯焰忽闪忽明,揪得人心头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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