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粮。”
匡琉亭被这话震得身子一颤,脑子里头登时滚出来大篇言辞,却寻不到一个来做辩驳,便就又缄默下来。
“着人看着点楚涵。颍州费家为我鞍前马后效力多年、不得轻侮。重明宗亦为我立过功劳,算得良善人家,照旧不得太过!”
“是。”
————费家堂内“既如此,我过些时候便去寻那春风使楚涵见一见,看看此事还有无转圜之机。”
本以为会到场的朱彤谢绝出席,却是将费南応的盘算打乱大半,一时之间竟寻不得一个合适的商议之人,自是令得他倍感疲敝。
重明宗众修自是未得满意,不过见得堂内二位上修皆是再不发言,便就也殊为识趣地纷纷起身告退。
蒋青似是遭师兄弟劝谏过后明悟许多,面上也失了许多愤懑之色,只是却也只草草拜过二位上修过后,便就又头一个跃出门外。
余下重明宗众修紧随其后,唯一个发髻雪白的佝偻老修行到一半,转身回来。
他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先不说话,而是毕恭毕敬地朝着费南応深深一揖:“晚辈周宜修僭越求请,若是合欢宗执意要我重明宗拿人抵命,不妨以晚辈我这长老性命相抵,也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