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事些。”
袁夕月笑容又盛一分,开腔言道:“姐姐今日叫我与清苒妹子来,或也是关心则乱。自入门这些年来,我们二人又有哪些时候不曾出力,姐姐不消”
费疏荷听到此处却是出言打断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回仅是出力或还不够,需得二位妹妹用命才行。”
这下张清苒止住啜泣睁着一双红眼抬头看来,袁夕月面上的笑容也跟着褪下,面无表情地看向费疏荷,久不开腔。
费疏荷照旧无有与二女多言的意思,场中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最后却还是张清苒按捺不住,心中悲愤开口讥笑:
“你这毒妇说我是惺惺作态,你又何尝不是呢?明晓得我与袁夕月中了你之手段,任什么事情都只能由你摆布,你又何消做出这等伪善模样,假意来与我二人相商?要做什么、发令便是,我俩如何敢不施为?”
袁夕月这回倒无什么转圜意思,只与张清苒一般是以为费疏荷在做猫戏老鼠的无聊把戏,一双美眸漠然无神,心头亦跟着难有起伏。
孰料费疏荷却是展颜一笑,只道:“我可非是无情之人,相处这般久了,总不能还只当二位是个拿来取悦夫君的无用玩物,总有些真情在的。”
言完听过二女嗤笑过后,费疏荷也是不恼,她转头取来一封上了印信的手书,要孙嬷嬷呈于二女相看。
这过程中她才淡声言道:“这是我向婶娘求取你们身上欢心散解药的手书,只要这回郎君安然回来,这封手书便可落入婶娘的案上。”
二女听得目光一亮,若不是有韩宁月这个出身望族的婶娘帮着费疏荷施以手段,后者一个不善于斗法的初期真修,便算有孙嬷嬷这个老仆妇做帮手,又怎可能将她们二人压服?
更莫说心甘情愿地陪着费疏荷侍奉主君了。
“只是.”
二女目光一亮过后,眼眸中又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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