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眼神微凝,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这是你的身外身?”
谢鸿微微点头,对着大先生恭敬行礼,语气谦逊:“谢鸿见过大先生。”
大先生一声轻叹,目光中带着几分感慨:“谢家双壁,世人皆说谢家老大武冠三军,乃是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盖世名将。”
他顿了顿,“可我们这些师兄弟才知道,当年父兄在外出仕从军,在家中打理府中事务,赡养老母,闲暇时读书写字的谢重山,当才是谢家玉树。”
“老二一直想代师收徒,让你成为名扬天下的五先生,你当年为何拒绝?”
谢鸿沉吟片刻,缓缓道:“遇安总是想将好事与我分享,可人在棋盘之中,往往看不清全局。夫子虽是圣人,却不知圣人一怒,比天子一怒更加可怕。”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圣人一怒,却是毒荼千年。”
大先生闻言,语气中带着疑惑:“你从未见过夫子,为何会说出此话?”
当年若非夫子为了尸解,故意泄露一些惊天秘闻,他们这些弟子也不会怀疑这位被儒家尊为至圣先师的人物,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谢鸿微微一笑,“有些事,不必亲眼所见,只需要去看言行著作便能一窥全貌,或许开始的夫子确实想肩扛天下道义,可惜…万事不能顺心,又有几人不忘初心,能以寸心胜苍穹。”
大先生沉默片刻,再度开口:“所以你早就知道?夫子被我们四人共斩之事。”
谢鸿神色平静,“遇安,并未瞒我。”
“倒是忘了,你和老二是挚友知己。”
魔师眼中血光凛冽,注视着大先生,随后目光转向谢鸿,眼中的光芒逐渐减弱。他心中暗自思量,“魔眼鬼瞳”乃是魔道探气术,能窥探万物气息,可这谢鸿的身外身却如阳神一般,却又有所不同,似乎是阳神与阴神之外的另一种元神。他的本体不在此地,这道身外身却能独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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