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皇上在我们这里?”殷于飞猜测。
“不管他们是什么原因,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援兵。”崇恩的目光从几位将军的脸上一一移过,“你们谁能偷偷出城,去燕台关求援?”
“我去!”殷于飞第一个说:“只有我对燕台关的地形最熟悉!”
“不行!”秦烈反对,“你是中军将军,要指挥全军作战,还要保护皇上和元帅,还是我去!”
“不行!”殷于飞也同样反对,咬牙低声道:“太危险了!”
秦烈也低声回他一句:“正因为危险,才更不能让你去!”
“别争了!”崇恩喝住二人:“秦烈说的对!于飞,你不宜离开鬼车,我想还是让秦烈去燕台关比较合适。”
殷于飞还想反对,但看着崇恩和秦烈的坚定眼神,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只得接受这个安排。
“你,小心……”殷于飞深切地注视着秦烈说道。这一去,山高水长,危险重重,一定要一路平安!
“我明白。”秦烈说:“你也同样保重。”
能否守住鬼车,能否保护好皇上和崇恩,就全靠你了!我知道,在敌众我寡的形式下,要守住鬼车,一定是场苦战,艰难而漫长的苦战,不知其间又会牺牲多少人,流多少血!可是,不管多艰苦,于飞,请你一定,一定要守住!等我带着援兵赶来!
夏侯云独自坐在帐中,夜间的凉意将他慢慢包围,渐渐渗透到他的全身。这是鬼车城西的营帐,这里住的都是染上恶魔之咒的士兵。他每天都能听到周围的帐中传来士兵痛苦的呻吟声,而到了夜深人静时,这种折磨人的声音就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别叫了,你们别叫了!”夏侯云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地呼叫起来。
一切,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是我引来了恶魔之咒,是我把你们带向了痛苦的深渊!你们是无辜的,为什么却要一个个地死去!而我这个该死的宿主,为什么却能安然无恙地活着?恶魔之咒,究竟是对你们的诅咒,还是对我的诅咒?
这样的内心挣扎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蚕食着他的理智,让他濒临崩溃。
“我是该死的人!我是该死的人!”夏侯云疯了一般将桌上的药碗扔响地上,“哐”一声脆响,药碗摔成了几片。
他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心口扎去,“袁先生说过,那个蛊虫就在我的心口,那就让我们一起毁灭吧!”
尖利的碎片刚扎进胸口的皮肤,就再也没有进入,他只觉手腕一麻,碎片“啪”地掉落在地。
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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