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子弹从口腔射入脑后,一开始中弹毫无知觉,转瞬痛感就从被破开的血肉传来,暴露在空气中像刀割一样难受,濒临死亡又极度敏感的身体不忘在临死前给他上刑,疼痛和逐步消失的知觉就像在嘲笑他愚蠢的决定。
那个场景他在操人时还在想,想自己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没做就被一枪送走,想自己身体只能逐渐失去知觉的无力,懊悔自己冲动的决定。
他又气又恼,发泄着当时的恐惧和怒火,重复着刺人的话语又被对方打清醒,想下嘴咬,向那个打他的疯子扇两巴掌,想把人操烂,或者用枪打碎那张烦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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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个**试试他当时的感受,看看老师会不会像他,像那个负责人一样,好声好气的谈判,低声下气的求他……
可那个场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老师捏死他有多轻松,他也被刺激的想摆脱那该死的痛苦。
于是在生气和窝囊之间,他选择了生窝囊气,只能像个闹脾气小情人,磨磨牙,蹭蹭脖颈,还要哄着大金主,免得对方下次不做了。
肯特纳直直盯着镜子,用手轻拍自己当时被陆金英轻拍的侧脸,回味着刚刚的性爱。
但被人打和被枪打的感觉不一样,当时被打的时候很疼,随之而来的麻痒让人上瘾,苏麻的肉体疼痛刺激着他恐惧的神经,混着血腥气掺杂着做爱时的快感让他着迷,另一种地位形式的压制让他心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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