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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极其平淡,没有丝毫阴阳怪气的嘲讽之意,真真就是平静叙述事实的态度。
可那个该死的‘又’字和一句随意的“没有那么重要”,听在旁人的耳里就刺耳的厉害,扎着心的难受。
红纱女子终是忍不住,当即沉了脸质问:“我为了旁人失约,让你苦等一夜,你都不生气?”
不料面前的楼兰稍稍偏头,仍是神色如水的平静。
“你不来并非是你故意想要失约,我为何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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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非故意,但我失约是真,让你苦等整夜也是真!”
心口的暖意逐渐褪下,倒是沉沉的冷火涌上,红纱女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若是活生生的人,就应该为此感到生气难过,这是最基本的感情!”
“我不会生气。”
楼兰对她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赤忱的回答。
“我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因为任何人任何事生气,我从来不知道生气是个什么感觉,你说的感情,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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