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法持神声音淡淡:
“你也有些道行在身,我早将这誓一字字刻在金印上,定了道契,你一看便知。”
老猴将信将疑运起神目,凝神望向那片已成火海的墨画,等得半刻后才疑道:
“我尚不明,神王为何要将这心血用来玉枢身上神王所修大道似并非占验罢,莫非是看出了什么,才做此施为”
法持神不答。
而此时一直沉默的陈玉枢忽开口道:
“我若做那两件事,虚皇天内将无立锥之地,神尊既想见父子相残的戏码,那也应给我些活命之望,助我逃出虚皇天。”
法持神一讶,此时三首都是在发笑,轻轻拍掌道:
“没想到,我与陈裕斗了这么多年,他的嫡子,竟要同我站在一处,还求到了本尊的头上”
在笑过后,法持神又是摇头:
“如今我与你父对峙正紧,无论哪方,都难抽调出多的人手来,否则漏口一开,局势便难免崩坏,我与陈裕那决胜一战就将提先。
不待陈玉枢开口,法持神又道:
“不过我在宇外还有两个家将,因先前叫他们回大壬州也不过送死,倒不如留在宇外躲藏,如今正好为你所用。
但他们与你一位好友存着旧怨,这一处便需你家思量了,我言至于此,再说只怕会惊动陈裕。’
随这句说完,漆黑洞门忽而一缩,化作一枚沉沉金印遁走。
法持神身形隐去不见,而殿中火海亦飞速倒流回去,须臾时候又便做了那幅千丈墨画,依旧巍巍列于身前。
一切都如往常,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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