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前种种,便会在他脑中清清楚楚重演一遭。
这般法子,可远要胜过其他方式了。
毕竟言语可讹,纸笔能误,即便是未有欺瞒,但许多事情往往差之毫厘便也谬之千里。
但未被篡改过的心神记忆便不同,尤其这记忆还是出自陈玉枢这个事主之身。
陈珩非仅能了解当年缘由,更清晰到感应陈玉枢那时的心绪情念。
但念玉虽说玄异,但眼下却也有一桩不好。
那便是方才的老妇人修为要强出如今陈珩不止一筹,这枚由她亲手炼制的念玉,自然而然,也是凝聚了老妇人的一道气意在上,以护得念玉不损。
若是修为高强者,自可对着那道气意不多在乎。
但陈珩若是使用,便难免要被那道支撑念玉的气意所迷,神意被压制,将自己视作陈玉枢。
不过这般影响也仅是暂时,随神意逐渐探索深入后,陈珩亦是要清醒过来,并不会对他本身有丝毫影响,
那自称英姑的老妇人之所以送来陈玉甫和智昏和尚书信,也是在示诚,想令陈珩对此放心。
此刻,陈珩回到玉榻上调息几个回合后,起意一转,将手中念玉催起。
须臾,他脑后似响起“镗”地一声钟响,震动耳膜。
有白毫自念玉内射出,所照处一片透亮晶莹,连五脏六腑也毫不例外。
钟响八声,一声比一声更急促沉重,白毫愈来愈刺眼,陈珩神魂随之颠簸摇荡,似尔穿透了身下玉榻,在继续往下沉去。
八声过后。
天地似已为白毫所覆,已无四方上下之分…………
不知过得多久,陈珩眼前的亮芒才渐次褪去,身上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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