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连旁人都用这种眼光在看待他。
南宫清扬神色不变:“羽飞本来就是不该动情之人,如果你是为羽飞好,就不该逼他。”
火飞觉得他话里有话,忍不住追问:“什么是不该动情之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小侯爷日后善待羽飞。”南宫清扬也不多说,理了理衣裳就回去了。
火飞在他身后叫了两声也不见回应,心中郁闷得紧,叫人上来收拾完碗筷索性就睡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仍不见二人,问掌柜才知道二人已早早地结帐走了。
屋里很暗,谢羽飞摸到火摺子点燃了灯芯,盖上灯罩,一股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谢羽飞还没来得及回头,已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强悍得令人无法拒绝。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落在他后颈,酥酥麻麻的,却叫人欲罢不能。
“我很想你。”火飞咬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说。
谢羽飞只觉得热血直往脸上脖子上涌,背着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你怎么来了?”他语气平淡地问。
火飞紧环住他腰的手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地说:“无欢城里没有你,我呆不下去。”
谢羽飞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扳开他交握地手指,“无欢城的生活方式本来就不适合你,何必强求自己?”
火飞看着他关上窗,站在原地无奈地苦笑,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叫他如何是好?想抓住,却总被伤,想放手,更舍不得。
谢羽飞也许是睡了一半醒来,身着白色宽松中衣,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昏暗的光亮映在他光洁漠然的脸及左眼下的黑痣,愈发明媚不可方物。
他无奈,“羽飞,你别总是像只刺猬行吗?”
谢羽飞坐在床边,闻言挑眼看他,略带讥讽地说:“我很奇怪,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像只花蝴蝶。”
长满刺的刺猬和游戏人生的花蝴蝶,即便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也注定无法靠近。
火飞笑了,走进几步凑到他面前,语气嗳昧:“刺猬就刺猬吧,不过没有了刺的刺猬也挺美的,最招蝴蝶喜欢的。”
“缪论!”谢羽飞皱眉避开他□裸地视线,决定无视他,拉起被子盖在腿上,“火坛主一路奔波辛苦了,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我没地方去,云老板没有给我安排房间。”火飞显得很无辜。
谢羽飞压抑着怒火说:“云老板的清明阁在楼上,你自己找她去!”
火飞更是为难:“云老板是女子,且还未嫁,我一大男人半夜去云老板闺房里难免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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