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不希望消息广传,但现在,沃兹尼亚克来萧邦大赛了,他的过去也会被其他人发现??而我想要知道他在想什麽。」然後,尼可拉斯喃喃,周围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沃兹尼亚克的钢琴自从出过意外後,听起来就很孤单,你觉得呢?」
有一瞬间,卓然觉得他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个认识不过一两天的陌生人给全盘总结,他下意识地,开口:
「你不觉得弹琴很孤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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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尼可拉斯笑着看向他:
「如果你听到我的钢琴,觉得很好听的话,不就很bAng了吗?」
几分钟後,切斯瓦夫上台了。
卓然无法形容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他究竟有没有将对方的音乐聆听进自己的心脏。
每一次,过去的五年来,卓然听钢琴,总是试图学习,手指该如何律动,脚该怎麽踩踏,所有的人,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小节,升降记号,大声与小声,如火的急板,中庸的行板,从容的慢板。只要能够弹得好,他就能成就这首曲子。
但切斯瓦夫是这样的,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首乐曲的模样,他越是偏离萧邦,听上去就越是「正确」,在他与八十八个琴键之间,卓然想要捕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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