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临时更动,所以田文介的名字被放在下午场的最後一位。
在他之前,那名优雅的俄罗斯人谬赛纳走上台,与苏先前所听得演奏并不一样,谬赛纳本人就带着一种JiNg灵般的气质,他的脚步悄然无声,脸上挂着平静的表情,他将作品二十七第一号夜曲放在最前头演奏,温柔且忧伤的旋律缓慢地被咀嚼,而後在琴键上舞动,g人心弦。要在这样的舞台上,被全世界的人们所关注,谬赛纳的手似乎也有些颤抖,但他却奏出了一片寥无边际的旷野,他的钢琴就像在述说一个古老的故事,将漂亮的连音用强而有力的手丝毫不差地演奏。
紧接着也不浪费丝毫时间,谬赛纳眯起眼睛,他的身T滑动,奏出了第四号叙事曲。
JiNg巧且清脆,孩子般在音符间嬉戏。
萧邦的许多乐曲都运用了对位法的技巧。当卓然在音乐教室上课时,她在一边旁听时就知道这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让两条或以上旋律相互交织并和谐的一种技巧——一般而言,光是让自己明白以和声来配合主旋律这件事就可能需要耗费光Y,然而对位法就像在编辫子一般,一条旋律,r0u进另一条旋律,左右手齐发,将本该不和谐的声音,交织成独特且饱满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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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赛纳带着温润儒雅的表情,将被誉为叙事曲中最困难的第四号叙事曲轻松惬意地,像山间的小溪,滑顺地流淌而出。
最终以一连串强大的音符——如此强健到,苏甚至都不觉得这样弱不禁风的人能够弹出的庞大力道——谬赛纳用身T当作重力,他将叙事曲给奏出了完美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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