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马祖卡舞曲O.17,o.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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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

当苏再一次抬起头时，她发现卓然已经走到她面前，对方小声地说：「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时差啦。」她说：「练得如何？」

「非常好。」卓然露出虎牙。

田文介在第三天来到波兰，苏和卓然特地前往机场和对方碰面，田文介冷淡地打招呼。不过在当天晚上，苏就接到锺耀元的电话。

「你们能带小田去吃晚餐吗？」锺耀元劈头就问，电话里背景还传出夜店狂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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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你的，为什麽要关心一个早就成年的人啊？」苏忍不住问。

锺耀元立刻说：「拜托啦，钢琴家互相关照一下，不然他会躲在房间里吃泡面！」

苏只好照做了。

——「哪有人还去听其他人演奏的？」

晚餐时间，田文介在小餐馆的椅子上说，他边吃匈牙利派边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练琴的时间都不够了，有那麽悠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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