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叙事曲O.23,o.1（下）

运碾去的琶音结束，音节落下帷幕，卓然喘着气，发丝因为汗水黏在他脸颊上，而演艺厅内充满他的喘息，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所有观众鞠躬，就像千锤百链的战士。

苏的手颤抖地几乎无法让掌心贴合。

但她拍手了，在空荡的演艺厅内打响第一枪，她没有落下任何一拍，直至第四号选手即将上台，苏才哭着停止。

——拜托让他赢吧。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到令人窒息，好不容易rEn组的表演结束，苏和面sE凝重的巧睿一同来到走廊，而卓然也恰好从厕所的方向朝他们走来。

卓然露出灿烂的笑容，他说：「你们觉得我弹的怎麽样？」

苏咽下口水，艰难地开口，却在最後一秒换成另一句话：「你弹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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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停顿一会，然後微笑：「嗯。」

她想要再多说些什麽，例如卓然弹琴的表情就像想要杀了某人，还有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呕吐味为什麽？如果压力大到连身T都疯狂出问题，为何还要选择演奏钢琴？

「很厉害喔。」巧睿开口，脸sE严肃：「我听过最夸张的萧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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