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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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止疼药和矿泉水递给王蒙後，我叹了口气和他说：“先把药吃了吧。”

他抬起头，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拿过我给的水，拧开喝了一口，没有拿药，而是把还cHa着断裂牙签的手指抬了起来。

只见他，用另外一只手，颤抖地捏住牙签……

伴随着一声闷哼，他将cHa进指甲里的半截牙签拔了出来！

不过短短几秒，他额头就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整个人SiSi地咬着牙巴骨，脖子上青筋尽显。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地x1了一口，问他：“你还差多少业绩？”

过了十来秒，他才回答：“三万……”

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冒出一个想法，心想要不要给他一个大货。

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又很快被压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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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的那些优质客户资料，都是阿牛给我的。

要是我把资料又给了别人，到时候怎麽和阿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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