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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谢氏父子,心中都是同一个念头──要把这枝头红梅,狠狠折下。
将花瓣在掌心揉碎,碾出鲜艳的汁液和芬芳。用火焰将寒冰烧作春水,婉转缭绕。
京华司在待客时,并不规定只能一人,只要贵客给的钱多,要多少人玩都无妨。初夜竞标也是同样,只要贵客们自个儿商量好,要多少人一起享用雏儿都不是问题,曾有一贵客大方得很,给标下的倌儿开苞时,号召了现场百来号嫖客一起分享那倌儿的滋味。
谢氏父子共同筹谋已久,自然要一起品尝这甜美的果实。
谢公子佯作喝斥:“这是哪儿没规矩的小奴,见了爷俩却不见礼?"
白奉君闻言起身,拉开衣带,任雪白的单衣滑落在地。少了衣物的遮挡,袒露出来的是一具教人惊艳的身子──肤莹若雪,四肢匀长,虽为文人却不瘦弱,线条优美的肌理令人生出描摹的冲动。他向后仰躺在床,双手抱着张开的双腿,抬起臀部,依照掌事人教导过的那般开口:”奴家玉奴,是京华司小雏。初承雨露,请二位爷怜惜。”
玉奴,是京华司给予白奉君的新名字。
雪白的腿根上,刺着一枚鲜红印记──正是京华司的纹章。纹了此印记,便代表终身是京华司的娼妓,没有翻身的可能。刺青的墨水乃是用特殊的植物所制,不但去不掉,更有一股特殊香气,人的鼻子闻不到,京城饲养的猎犬却能嗅得清清楚楚,因此刺着印记的娼妓,是绝对无法脱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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