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且Wh的本子，轻轻捧起纸页。

“吾神，请随我诵读。”他再次强调道。

“神谕，万物将对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他苍老的声音，颤抖，虔诚。

“万物将对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他如机器般重复，脑中却嗡地一声，某根灵魂深处的神经cH0U痛了一下。

不是的，好像不是这样的。

“神谕，万物终将升起。”

“万物终将升起。”不对，不对。

“神谕，嫉妒是灵魂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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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是灵魂的根源。”对了，这回对了……

他的头痛渐渐好转。

“吾神，还有最后一句。”老人颤巍巍地，将手里Wh的册子捧给他。

“这，是人类无法诵读的句子，是只有神能说给世人聆听的句子，吾神，愿吾神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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