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只是习惯将人拿捏在手中,其实从未将我的想法考虑在内。”
晏祁沉默许久,马车不知什么时停了,停在竹林里,竹叶被雨滴冲刷得簌簌作响,为这对夫妻的第一次坦诚布公配上奏乐。
晏祁垂眼看着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那只手:“太子昏庸无能,配不上储君之位。可惜皇帝太看中一个“嫡”字,始终不肯易储,我只能用非常手段。此举莫过于赌博,我没对你坦诚,也没对祝家坦诚,届时我若是出事,祝家还能救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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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她那只手,依恋地将脸埋进她手里,吻过她手心:“你又如何知道,我没有被你拿捏在手中。”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手心,让她心软简直轻而易举———
“你可以跟我说的。”她凑近,两手捧着他的脸,眼睫上挂了雨蝶,水珠压得翅膀沉甸甸,很快就支撑不住坠下来。
雨水将空气压得稀薄厚重,Sh冷的触感黏在人lU0露的皮肤上,等靠近,闻见淡淡的血腥,夹杂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男子气息。
额头抵着额头,她的声音放得极轻:“我愿与你共同进退,哪怕生Si相随。”
“我此前也这样想过,要与你生Si相随……”他盯着她小巧的鼻尖,“想过自己是不甘让你独活的,也舍不得你就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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