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也知道这一路定是不容易的。
轻轻叹了声气,正巧被端着食盘赶来的锦秋给听见了:
“王妃又在叹什么气?”
祝听寒一边翻页一边说:“在想搬迁那一路,一定日日夜夜被颠地腰酸背痛。”
锦秋将食盘摆在一边,为她摆好羹勺,笑里有调戏:“王爷不是说会陪着您沿途一路游玩,慢慢赶,累了就停下歇几天,想来不会太疲累。”
祝听寒抿了抿唇,嘴角不住上扬,又装作无所谓:
“那也要他得空才行。”
“王爷b谁都想陪着您。”她说,“王爷虽不善言辞,含蓄内敛,但府里人都能瞧出他对您的在意。”
自那次乌龙之后,他们二人朝夕相处,浓情蜜意,倒像是这会儿才有了些新婚夫妻难舍难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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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晏祁单独在她面前时,倒不像外人说的‘不善言辞’‘含蓄内敛’,他话是不多,但常常口出狂言,一句话直白得能让祝听寒脸红耳赤。
唯一不痛快的在于,晏祁将府里所有酒都给藏了起来,只说饮酒伤身,不许她再碰一滴。如今这王府上下,连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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