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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传到老王爷耳朵里,只说是他儿子应得的。只因纵观京中高门,再不找不出除他以外第二个能亲赴疆场,上阵杀敌的人。
府里又开始忙碌起来,这事已经不离十,等下了赐封的圣旨,他们就该搬迁至他的属地,还要一早为今年春节做准备。
锦秋跟她说这些时,祝听寒正在绣架前缝制一件冬袍,她今日找来了一堆锦布针线,用来消磨深院寂长的时光。
她最近愈发地不Ai出门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品美酒,偶尔埋头书画或布缕之间,外人看来,十分悠闲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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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悠闲自得,还是负气为之,只有她自己清楚。
最后一针落下之后收线,拿起来一瞧,针脚又绣歪了,只好拆了重新缝制。祝听寒叹口气,这需要慢工出细活的功夫被她做得燥心焦虑。
她向来不善nV红,这些功夫若不是为了打发时间,一辈子也轮不到她自己来做。
她缠着线,一边问锦秋:“又要搬家?”
“是,听说是在蜀中,离京中可不近,日后夫人若是想回娘家也不方便了。”
她皱了皱眉,这将军府刚住热乎,没想到又要搬:“有没有讲要什么时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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