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模特

中学，”这是张律师的开场白，“后来姜小姐的父母因为收受贿赂被捕，姜小姐家里无法继续负担国际学校昂贵的学费，将她转学至另一所学费便宜许多的公立高中。资料显示姜小姐父母的案子是由李律师的母亲调查举报的，结案不久，姜家夫妇就在监狱里自缢了。”

文贞绪沉默地浏览张律师整理的资料，资料上附着着姜家三口模糊的合照，她良久地沉默，电话听筒里传来张律师犹豫的换气声，半晌，她听见张律师说：“也许李律师似乎对姜小姐感到愧疚，想要对她进行弥补。”

这已经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了，而是私人的，作为朋友对她的宽慰。

也许一开始确实如此，文贞绪想，情况大概是某天李素意外在livehouse遇见了姜化柳，在得知她落魄的境遇后开始接济她帮助她。至于姜化柳，按照她的X情，她大概觉得这样的李素很可笑，可她还是接受了，毕竟她的处境不允许她清高。

可后面这份接济逐渐变了味，如果李素真的只想弥补，根本不会在往后那么长久的时光里处处隐瞒自己这个妻子。

不，不对，也许李素本就对她抱有些许不可告人的非分之想，就像自己一样，始终将那段岁月里的她记在心里。

事实究竟如何已经无从考究，况且人已经Si了，这些早就不是她应该专注的重点。

文贞绪转又想起姜化柳，想她的这些年。张律师说姜化柳背负的欠款也许这辈子都难以偿还。

高中时期的姜化柳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她时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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