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李魏良再也受不了,摀住快被玩烂的红肿破皮骚逼哭着向男子磕头求饶:“主人…真的不行了…贱狗给主人道歉…贱狗不敢再乱发骚流骚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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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沉下脸,也心知肚明再这样玩下去可能真的会把逼玩废,只得把吊着秤砣的阴唇夹一左一右夹在两片阴唇,命令李魏良当众跳甩逼舞当作谢幕结束表演。李魏良不情不愿的双手交叉放後脑,蹲马步般叉开腿,让众人看清秤砣是怎样扯得阴唇向下坠。他一边滑稽可笑的盯着斗鸡眼吐舌,一边轻轻的拱逼挺屌,展示自己最下贱的一面。耳边传来的阵阵哄笑声让他难得的感到羞耻,曾和他激情对线过的妓子们,笑得尤其肆无忌惮,此时此刻,他就是连妓子都不如,比妓子还下贱的玩物,娼妓也能看他的笑话。
男子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又在偷懒了?给我摇大力一点!”
李魏良被踢得一个趔趄,手忙脚乱重整姿势奋力拱逼顶胯,像在操空气逼一样,鸡巴和逼剧烈地前後顶弄,挂着的秤砣也跟着晃动,一下下甩打在鸡巴和屁股上。跟随摇逼的节奏的变着调高唱起一段又一段求操曲:“贱狗发骚了!贱狗屌要操空气!贱狗逼好想被操!贱屁眼好想被操!贱狗天天跳舞求主人操!贱狗天天跳舞求野爹操!”
“鸡巴好!鸡巴妙!贱狗要被操得汪汪叫!”
“两只秤砣,两只秤砣,甩得快,甩得快,一只甩到屁股,一只甩到狗屌,真爽快,真爽快。”
淋浴在鄙夷蔑视的目光和耻笑,李魏良抖着屁股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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