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眼前之人造成的!只有侮辱那人才能让他难受!这是萧从瑜唯一的想法,他也这样做了。
话一出口,果然看到景弘一张脸气得雪白,嘴唇都不住打颤。
“混账!当年你父亲生下你时,朕就该把你掐死!混账、、、”景弘气极,一耳光扇在萧从瑜脸上。
景弘的鞍马娴熟,暴怒之下手劲惊人。萧从瑜几乎被扇飞出去,将整座落地座钟都撞倒在地。
“啊~~~”萧从瑜按住小腹,粘重的液体从身?下流出,肚腹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就是再没经验,萧从瑜也知道,那个他几经犹豫决定留下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不是伪更,表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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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情深至此(苦逼补全) 。。。
“瑜儿!”萧从瑜汗如雨下,一张脸霎时白中泛青,不时就昏死过去。景弘肝胆俱裂,冲上去想抱起儿子却不敢下手。
“太医!快宣太医!”萧从瑜气息越来越弱,景弘跪在他身旁,面对生气渐若的儿子抖着手不敢触碰。
萧从瑜下朝玄色的朝服未换,下?身被血浸透却看不出来。倒是景弘,吃惊地发现萧从瑜身下的地衣晕开大片的水渍。
除去贺言生产那次,景弘从未像眼下这般心里没底。“阿忠,阿忠,快,快去程府请帝卿!”
“苍天啊,我做了什么!审言,我打了瑜儿,我、、、”景弘此时哪还是那个风轻云淡的今上,又痛又悔,只是个对孩子下了重手又后悔了的父亲。
太医院的医正一把年纪了,气喘吁吁地跑来。萧从瑜到底还是被景弘抱到罗汉床上,医正赶来时景弘正望着自己手中的血迹怔怔发呆。
“今、今上,殿下他、他、、、”老医正山羊胡抖个不止,不敢开口。
“东宫他怎么了?!”景弘眼底不知何时布满血丝,煞是骇人。
“殿下这是小产之兆,胎儿仅有三月,不多时便可下来了。只是,殿下失血过多,恐怕会血气大伤。”
“小产?”景弘似在询问,又仿佛仅仅只是喃喃自语。
昏沉中似有人分开自己的双腿,萧从瑜无力地反抗。这么羞辱的姿势,如果不是面对云坡,打死他也做不出的。
“胎儿基本下来了,垫高殿下的下?身莫让血再流出来便可、、、可以撤针了、、、嗯,卓太医也来看看、、、”
抓到只言片语,萧从瑜泪如雨下。云坡,对不起,我没能抱住我们的孩子。
孩子才三个月,小苗儿似的长在自己的肚子里。待春来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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