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好笑:“你摸摸就知道了。”说着牵过无忧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掌下又热又软,无忧不敢用力。轻轻用食指戳了戳,无忧保证真的很轻的。“呀!动了!动了!”无忧兴奋地叫起来,贺镜南被踢得有些吃痛,却也微笑看着顽皮地侄女。
贺镜南有孕已四月有余了,最近事情太多到一直忽略了宝宝。那日从长河回府,贺镜南觉得十分不得劲。腹内坠痛,一诊脉竟有滑胎之相。刚经了贺镜西的事,大家吓得不轻。好在贺镜南年纪小,之前胎也坐得稳。这不妙的苗头发现得早,卓逸然忙了一夜,到后头却把情况稳定下来了。
至此,贺镜南真被当做琉璃人保护起来,在他面前动作都不敢大。前日,贺镜南早起,第一次感到腹内的胎动。激动地立马把酣睡中的程敛之推醒,程敛之附在他腹间听了半响,张嘴便要大叫。怕惊醒他人,贺镜南忙捂住某个傻瓜的嘴,但心里却因为程敛之的兴奋甜蜜不已。程敛之对着贺镜南腹前的突起就是一阵猛亲,之后居然把贺镜南打横抱起转了一圈。压低声音喊道:“我的好阿南!我家阿南真厉害!”
第一次为人父的两人小孩子似地嘻嘻哈哈了许久,连日来的悲痛抑郁居然暂时被淡忘。
无忧不舍地拿开手,突然哭起来:“小叔有小表弟真好,爹爹却没有皇弟了。爹爹好可怜,呜呜呜,父皇为什么不在?为什么不安慰爹爹?”
贺镜南的眼泪差点就下来了,搂住无忧,抽出绣帕擦着侄女的眼泪:“快别哭了,无忧。你伤心,你爹爹岂不是更难过?无忧乖哦,这话可不能让爹爹听到。今上很忙,南华上下都指着他呢。他一定记挂着你和你爹爹,只是他,太忙了,不能来。”贺镜南不知道哥哥和今上间发生了什么,只得睁眼说着瞎话。
“谁把咱家的小美人惹哭了?”程敛之捧着烤玉米黍进屋,香甜的气息很快充溢着房间。
“谁哭了?”贺镜南瞪了程敛之一眼,无奈双眼如兔,毫无威慑。
“是是是,我看错了。无忧,拖你小叔的口福,来吃玉米。”
贺镜南微赧,许是孩子在长,进来他时时觉得饿。之前太过悲痛,几乎没有食欲。眼下心绪平复了些,饥饿感便卷土重来。即使在船上这么不便,每日也要吃四顿以上,对宵夜更是欲罢不能。
递给无忧一根玉米,贺镜南咳了咳,吭吭哧哧地小口却快速地解决起宵夜来。
程敛之看着贺镜南进食的可爱模样,心里一痒。趁无忧没注意,在贺镜南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贺镜南呆得把半截玉米都掉到了地毯上,这人怎么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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