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私诡诈,不择手段,有史官称他为“通天酷吏”“当世张汤”。他哂然一笑,依然故我。
月光从铁窗泄进刑室,面具泛着幽冷的银光。
“说不说?”清冷的声音,说不出的狠厉。饶是见过厉承恩多次,狱吏还是打了个哆嗦。
“我说、、、、不,那个,小人这就说、、、、”衣衫褴褛的囚犯蜷成一团,哆哆嗦嗦说不全话来。
“想好再说!”铁靴踢在十字桩上,溅落细碎的木屑。
“那个,上月初五,尤侍卿,哦不,尤琬派身边近侍到鬼谷向小人问求巫逆之术,妄图谋害宫中贵人、、、”
“哦?哪个贵人?”
“贺帝卿,哦不,东宫和公主、、、”
“到底是谁?你,想好再说!”
“东宫和公主!”
“当时接洽时可有凭据?”
“那近侍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银锭整齐不似市井流通的。”
“那些银子现在在哪儿?”
“小人用了十两,剩余的都埋在小人家后院的月桂树下。”
“很好~你这神棍倒是明白人,一会儿供词写成,你签字画押便可。之后怎么做,你知道罢?”
犯人立时磕头不止:“小人醒得,只求大人不要再为难小人妻小,小人来世也不忘大人的恩德。”
“嗤,别跟本座提什么‘恩德’‘不恩德’的。好啦,一会儿找个手快的送他上路。”这已经是空气最好的一间刑室了,是他在诏狱审案专用的。不过片刻,厉承恩还是受不了这股味道。厉承恩掏?出怀中的香袋嗅了嗅,收好供词进宫复命。
“什么?有人要谋害哥哥!”贺镜南拉着程倾涵的衣袖,急得要哭出来。“不行,我要进宫!唉哟!”还没踏出一步,贺镜南一个趔趄,带得程倾涵都倒退几步。
昨日本来兴高采烈地准备进宫看戏,临出门贺镜南乐极生悲把脚给扭伤了。于是,夫妻俩唉声叹气地在凉亭里吃了小半夜的零嘴。早晨出门练剑的程敛之看到满脸疲惫的小叔回府,一问之下,竟然得到那惊心动魄的消息。
“我说你扭了脚还这么不自在?小叔不是说了么,帝卿没有事情,凶手已经毙命。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现在宫门紧闭,没有特令根本进出不得。”程敛之把人抱到座椅上,好好一顿教训。
“没那么简单!一个小小乐工哪敢谋害帝卿,一定有幕后黑手!”贺镜南气鼓鼓,从未有过的愤怒。
程敛之气笑了:“就你那小脑袋,还知道幕后黑手!”
“就有!我看那尤琬嫌疑大得很!他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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