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有养心殿的丹房管事唉声叹气——
“——他成元婴时!我五个师兄轮转照顾!分不清白天黑夜的灌顶行功喂药吊命,他灵根都要长到肉身外面来了!哪里是什么仙人!简直是药人!他还想五行圆满造就化神境界?难道要把我药园吃空吗?”
“喝酒!喝酒!”孟冬真君喜出望外,“喝呀!”
又有人隐隐担忧——
“——师叔祖,再怎样玄真道人也是玉衡派的内门弟子外门长老,他的死讯...”
“喝!为什么不喝!”孟冬真君笑骂道:“为什么不喝!是酒不好喝吗?”
众仙家齐齐碰碗饮酒,玄德长老倒是多问了一句。
“师叔祖,若是玄烨真仙追究下来...”
讲到此处,玉衡派的管事长老们都是面如土色。
孟冬真君抛起染血玉简,酒气上头使了十成十的功力,银霜冰魄诀化出一指暴雪寒流,把这通灵玉简打成干粉,再也辨不出丝毫的神念残迹。亲自提来笤帚灰斗,铲干净玄真道人的最后一点遗物,用冰块冻上——
——他打开七政殿的大门,开了个大脚。
包裹着玉石尘霾的冰球叫他以阴柔内劲踢到千米高空之上,撞开护山法阵的桎梏,化为天边一道彩虹。
“晦气!还提他太爷!哥几个喝酒!轮得到他太爷来管吗?”孟冬真君再也没有什么高人风范,回到酒桌旁现了原形,似乎是酒量太差,连辈分都算不清。
他红着脸,搂着玄德的脖子说:“你见过玉简吗?”
玄德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孟冬又问山字门的长老:“你见过吗?你知道玄真怎么死的吗?”
长老连忙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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