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难堪

点……”许期绞尽脑汁地想解释，最后肩膀耷拉下去。

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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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能回答的。”程晏懒洋洋地侧过身来，提议，“这样吧。就当是一种奖励，以后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看我心情决定回答几个。”

“奖励”这个用词让许期脸热，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进入关系后的相处模式，想了想，觉得可行：“那你要说真话。”

程晏眉毛轻轻扬起：“我说到做到。”

“好，那我还是刚刚的问题。”

“刚刚回答过了，没有经常，但是会。”

“那nV朋友呢？对不起我忘记问了……你应该是喜欢nV生的吧？”

程晏被她的迟钝逗笑了：“我让让你，把这算成一个问题吧。当然。”

许期：“你和nV朋友们，也是……”

程晏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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