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齐誉竟会这般好骗!实在没看出来,因为平时都骗不了他。
眼看齐誉就要出去传太医,秦子墨急忙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袖。
齐誉回头,以为秦子墨是因为生病撒娇,便俯下身来摸摸秦子墨的脸,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齐誉平时都冷眉冷眼的,头一回见他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惊慌的神色,秦子墨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突然小鹿乱撞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勾住齐誉的脖子,将人翻上了chuang来,重重在齐誉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齐少将,你真好骗!”
一句话后,齐誉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再逐渐转阴,再转黑,秦子墨虽然开始害怕了,却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扯了扯齐誉的嘴角:“别总绷着个脸,多不可爱!来,给爷笑一个!”
秦子墨双手并用,打定主意不要命地要调戏齐誉到底。
事实证明,受就是受,没得商量。
秦子墨在被齐誉翻腾第三遍的时候,才得空问一句:“啊!杜仙儿还在外面呢!会不会还在等?!”
齐誉当即一口咬在了齐誉的喉结上,“随她。”
“哦。”秦子墨喜滋滋地抱着齐誉一阵乱亲。
他觉得,真爽!各种意义上的。
后来,在于齐誉的旁敲侧击中,秦子墨总算了解了,齐誉惯着杜仙儿来示威,虽然有一半是因为政治因素,另一半,却实实足足因为,当日,他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扭了脚的李清雪走了小半个皇宫!
秦子墨看着齐誉的睡颜,傻呵呵地笑了一整夜。
他想,如果有机会,他想要。次奥。哭齐誉。
当然,他还是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天气逐渐转凉,日头不如以前烈了,第一片枯叶落下,秋意便渐浓了。
玉怜的伤早就养好,却不如之前活泼了,尤其是见着齐誉来,比以前更畏缩了,秦子墨多次开解她,基本是没用的。
秦子墨与齐誉并坐榻上,托腮望着玉怜颤着手奉上两盏茶,然后无措地站着,秦子墨非常善解人意地让她下去了。
待玉怜走开,秦子墨叹了口气,望了眼一旁的齐誉,却见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闲闲地喝茶,完全不在意旁他,秦子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那件事,能不重提便不提罢。
两人没扯多少话,秦子墨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累了,要睡个午觉,让齐誉自己去忙,谁知对方竟顺其自然地起身解袍,说:“不忙,一起睡吧。”
秦子墨一个着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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