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山林,自己婆娘却还死了,连好生隐居过日子都做不到…
再者去当和尚,结果和尚也没当好,自个是酒肉和尚,女儿又春心萌动…
你们一家子浑浑噩噩几十年,到底干成过哪件事儿?”
洞文面无表情。
莫惊雪将腰间仪刀抽出倚在桌上,眼看两人争论起来,他并没什么兴趣插嘴,只是自酌自饮,半壶酒下肚,他才将酒碗拍在桌上,晶莹酒液洒出。
“这话过了。”
他抬手轻擦嘴角酒液,不愿逞什么口舌之利,握紧仪刀刀柄。
擦擦————
清亮刀身缓缓于刀鞘内擦出。
“闲话少言,这酒只看最后是方丈敬我,还是我敬方丈…”
话音未落,酒铺内猝然响起一抹极为凄厉的拔刀声!
赵无眠托雪枭送的信,很快便送去了观云舒与慕璃儿手中。
慕璃儿不再寂寞难过,观云舒的眉梢眼角也有了喜意。
但雪枭却迟迟没有回京回信,不是两女需要它帮忙,而是她们不知该如何给赵无眠回信。
落笔直白,定要坏了风情。
哪怕是沈湘阁,往常给赵无眠邮寄东西聊表思念,也都是送雪送水,甚至于送袜子来装狐媚子,都不愿落笔直言‘我想你了’之类的话,更何况是这两女。
慕璃儿去镇子上买来上好衫木,活灵活现刻了自己,打算将这小人寄回去。
她原先是不会木工的,这木头小人便是暗示赵无眠,她这段时日时常刻小人想念他。
观云舒却泛了难,不愿如慕璃儿这般随意回寄东西,否则定要被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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