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结,睡觉翻身之际已经被摩擦得松垮。她轻轻一扯,系带就松开,慢慢撩开衣角,露出他一点点的下腹来。她又觉得x口发闷呼x1急促,又把衣服掖好。
真是罪大恶极。她只知道自己的身T不会欺骗自己,但是哥哥的身T呢?她想他绝对不可能将这种事情视为平常事——原本这也不是平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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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JiNg。要是有酒就好了。好想彻底把自己灌醉,好行不轨之事。她想起冯梦龙《东周列国志》上写:“齐僖公二nV,长宣姜,次文姜,宣姜y于舅,文姜y于兄,人l天理,至此灭绝矣!”她扑哧一声笑了。感觉像在扮演一个坏透了的角sE——然而自古以来,这种不l之事数不胜数。她倒不是什么特立独行的人,也不是那只出头鸟。
如果要细论这种行为的对与错只怕正反方都各有不少支持者。那就--先肯定它的存在吧。
她的手已经又撩开他睡衣了。
再稍微一扯,睡K的绳子也松掉了。只可惜,如果她伸手一脱,他一定会醒。
怀歆模仿着在网上看的视频,将他腰间的系带小心翼翼cH0U出来,圈圈绕绕捆在自己的手腕上最后打了一个回旋扣紧。做完这些,她不再继续动作。探出被窝尽量贴近他,闭上眼睛满足地睡觉。
[哥哥醒来会吓一跳吧]她想想就觉得好玩。
就这样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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