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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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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曹yAn来说,也是如此。
只是我认为的不对等,和他认为的不对等,并不相同。
“那一起打麻将的人也拿你当厕所吗?”我既想知道这个答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这个答案。
“不,只有首长会用我,他的朋友都在外面上厕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曹yAn的答案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想得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那,你那位首长让别人玩过你吗?”我想一次问个明白,有些问题问的越晚越容易爆雷。
曹yAn再度摇了摇头:“没有,首长不让别人碰我,就有两次,首长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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