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04">酒壶三巡后,玉鼎玄君捻须话锋一转道:“近日,代掌门玄真子师兄与我提及一事,便是那‘仙池斗剑’。”
“仙池斗剑名额有限,按照惯例,主要考量弟子入门年限、功勋积累、潜力前景。严格算来,以你归入我门下记名的时间,还轮不到你去参加此次斗剑。”
“然,玄真子师兄观你在这些年中的诸般行止,表现出的心性道法、斗剑之能,均是出色,所以他力排众议,亲指你参与此届‘仙池斗剑’。”
“此为机遇,亦是大考!”言说到这里时,玉鼎玄君的语气变得凝重。
“那‘仙池斗剑’汇集诸派人杰天骄,情况复杂,玄真师兄点将予你,代表的就是我太清宗道门的脸面!若你功成,自是功勋卓著,无论宗门内部的资源倾斜,还是在这地仙界之中的名望地位都将青云直上,更利你冲击返虚,乃至更高境界。但”
玉鼎玄君声音低沉下来:“若你失败,甚至是惨败…便等于我太清宗落败于人。不仅让你在代掌门与一众宗门高层心中留下‘不堪大用’的印象,更会给宗门带来颜面扫地之责。届时,‘无能’之评一旦落下,你日后在宗门处境恐将艰难。”
蒲团之上,这位活了两万年的修士目光如炬,直视着陆城:
“此事关系甚大,绝非寻常弟子切磋可比。是战?是避?为师无法替你做出抉择。但其中因果利害,你须得掂量清楚。到底参不参加,一言定论,决于尔心。”
“若是拒绝,虽然有些损碍却也不是不能挽回,若是同意,宗门荣辱系于一身,可是责任不轻。”
这番话语,既是爱护,也是警示,陆城当然听得明白。
甚至在座师这里,他是希望自己退出的,不想让自己卷入这场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