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半天,没说话,只缓缓摇了摇头。
真的假的啊。
明明长了张烟酒都来的脸,私底下怎么生活习惯这么健康呢。
“为什么不让她喝,”她悄悄和小珂八卦,“她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会不会的,谁知道呢,”小珂笑了笑,语焉不详,“反正,要耍酒疯也不是在我们面前耍。”
没来得及细想这话的含义,许期一激灵。
——牌桌下,程晏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手掌在膝盖上几寸处落下,慢慢向上游移,直到停在靠近腿根的位置,隔着裙摆,规规矩矩地没有动。但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拨开单薄的布料,穿透皮肤,钻进心底。
“所以我可以喝一口你的酒吗,许期姐?”她撑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笑问。
单拎出来稀松平常的语气,可此时此刻、此种姿势,在许期听来有了几分呷呢意味,tia0q1ng一样。
她差点就把“我听你的”四个字脱口而出了,咬住舌头,改口说:“可以,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