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
琴声一起,k握着话筒,嗓音嘶哑:
man(妈妈,我刚刚杀了人)
dead.(我把枪顶在他头上,扣动了扳机,现在他死了)
away(妈妈,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是现在我已经离开并把一切都扔了)
cry(妈妈,哦,我不想让你哭)
on(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没回来,你要活下去,活下去)
matters(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李凉爱死这首歌。
e(太晚了,我的时间已经到了)
time.(脊背颤抖发凉,全身总是酸痛着)
go(再见了,各位,我得走了)
truth(把你们留在身后,我要去面对这结局)
die(妈妈,哦,我不想去all(其实有时我宁愿自己不曾来过这个世界)
…”筆趣庫k声嘶力竭,仿佛唱的是自己的帮派生涯。
颠沛流离,生死无常。
直至最后,歌词中的一切悔恨,挣扎都已远去,他的声音也变得疲惫又洒脱:
see(一切都无所谓,谁都知道是这样)
me!(真的无所谓,一切对我都无所谓…)”
尾音未消,李凉已高高举起酒杯。
k走下舞台,随手抹了下眼角,低头点燃一支烟。
这时。
袁荃激动道:“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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