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自顾自地吃着点心。
惠娘是允业的乳娘。允业刚一出世,便将允业带在了身边。比起允业的身生母亲,惠娘更疼爱他。仁孝皇后是碍于身份,对允业严苛,而惠娘则没有这样的顾虑。她自己的女儿一出生便被人夺了去,丈夫也寻不到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万般无奈地进了宫当了杂役,可谓是百感交集。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巧,她一进宫便逢了刚出生的允业。这样的境遇,自叫惠娘是将允业当作了失而复得的孩子,百般宠爱了。
她对允业是千般宠万般爱,这宠爱也让允业与惠娘的关系更为亲密了。虽然与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惠娘也免不了叨念允业的错处,可允业却没有厌烦这种苦口婆心——在生母那儿得不到的关怀,在惠娘这儿他却能满足,这世上,还有谁比惠娘更疼爱他呢?
屋外的寒风漏了一丝进来,惠娘咳了两声。
允业一脸的关切,“惠娘,还在抓药呢?”
“是啊,方才府里的玉竹说她的妹妹得了风寒,叫我给她抓副药呢。”惠娘说着,又动起手来, “大冬天的,好多人都受了凉呢,殿下也要仔细着自己的身体啊。”
允业看惠娘抓药,再不与惠娘说话了,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拿起屋里的点心吃了起来。
惠娘自幼习医,这令她在宫里颇有些名气。崇安府周围有人得了什么病,总会让惠娘帮忙照看着。惠娘的医术是被众人磨练得如火纯情了,大家都说,惠娘是比得上宫中的太医了。
“这茶里我给泡了红枣进去,寒冬腊月的,滋阴补气血的。”惠娘一边抓药,一边对着允业笑笑,她知道,允业最爱吃红枣泡的茶,所以早早得就准备好了,等着允业来。
她给允业倒了一杯,可谁知允业竟一口饮尽了。
“惠娘,再来一杯。”
见允业这样喜欢自己泡的茶,惠娘心里满是欢喜,她又给允业添了一盏,端给了允业。
“瞧您,可是玉竹伺候地不周到,把您渴着了?”
“嘿嘿,”允业机灵地笑了笑 “可不是,惠娘这儿的茶,玉竹怎么沏得出来呢?。”
惠娘听到这话,心里满是欢喜。是啊,允业最爱来自己这儿了。
允业尚且如此,惠娘又何尝不想允业日日都陪着自己呢?
想到这儿,惠娘微微叹了口气。
允业要立太子了,以后定会与自己疏远些。
“殿下是万金之躯,”惠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如今怎还能这样不守规矩,出入我们这种下人的场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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