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先生,那边有休息区,您可以过去喝喝茶,也有报纸杂志。”
向思翎站在周凌玲办公室门口,转身看着骆怀铮。
骆怀铮也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那笑容也和平时不同,很安静,透着几分柔软。
“你会等我的吧?”她问。
见他俩有话说,护士笑了笑,夹起资料离开了。
骆怀铮说:“我既然答应陪你来看医生,就会等到结束,送你回去。”
“谢谢。”她说,“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很烦我,也恨我。但你还是像从前那么好,没叫我失望。哪怕是我这么烂的人,你也不会随便伤害。谢谢啊,骆怀铮。”
她的眼里涌起泪,那泪水看起来是如此真切而悲伤。她转身敲门,进了医生办公室。
骆怀铮站在原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周凌玲和向思翎已经是老相识了,态度温和地坐在办公桌后,说:“坐。”看到向思翎的红眼眶,她问:“怎么,工作又遇到刁难了?”向思翎接班的事,她也知道,之前几次,也向她倾诉过。
向思翎摇摇头,说:“骆怀铮在外头。”
向家的案子,向思翎和她说过,周凌玲自己也做过背景了解。
周凌玲叹了口气,说:“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你接近他,借他圆少女时的梦。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从心理学上,这都是饮鸩止渴,于事无补,对他人也会造成二次伤害。
那么现在,你真的感觉遗憾被弥补了吗?有心理满足和被治愈的感觉吗?和我说实话。”
向思翎垂下眼帘,拿手指一下下扯着椅子扶手上的真皮,明明完全扯不动,可她还是一下下重复着这个动作。
“我觉得很满足,他是我18岁以前,唯一爱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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