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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说,我爱商七刀,从来没有改过……但是你很好,我很喜欢你。
越野二郎咳嗽着快速地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也有,咳,爱人,咳,哪个,你心肠挺好的。
顾名挠了挠他的头发,男人之间,做了就做了,你别学商七刀这个傻‘逼,应该承担的责任绝不能推卸,不是你的事不要胡乱往身上背,长风,你要学会区分。
刘长风听完这句话,长长的沉默了。
不过堪堪半个月,刘长风脱胎换骨,眉眼间的稚气褪去,俊朗中更带坚毅。
丹田之中的金云璀璨,接连容纳数人的真元,将本身的元阳绑缚,渐渐成就金丹轮廓,犹如一粒小太阳,在内腹中高速旋转,自成一体,浑然无绽。
月末的时候,刘长风向两位医师辞行,要去龙虎寨把真经拿回来。两个伤残人士恢复的很快,差不多也不需要他的帮助了。
越野二郎粗暴地递给他一大包创药,然后非常忸怩地,红着脸扭着头,扯着刘长风的衣服说,“那个……你帮我把那个狗屁采花贼抓回来吧……和他说,我身体差不多好了。”
刘长风忍着笑应了下来,越野二郎一看他的表情,一跺脚,跑回屋子里去了。
顾名整理了下衣服,拄着拐杖,看刘长风上马。
“名哥,”刘长风牵着马儿绕着顾名走了两圈,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其实七少在红螺堡的时候就想通了……要我教他功夫……您原谅个吧,他估计还在没头没脑地找你。”
顾名本来一脸微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狂喜颜带春风,最后脸色晴转多云,哼了一声,再不理睬刘长风,也走回屋里去了。
此二人的别扭如出一致,世上遇到“情”之一字,谁能坦然?谁不别扭?谁不忧疑?
然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面真心祭沧海。
刘长风哈哈大笑,甩鞭驱马,重返江湖。
嘉治六十二年的恩科放榜了。
新科探花入翰林院,圣眷厚重,赏赐两进小宅院一座,有一个前院,一个待客厅,两个屋子和一个厨间。
登高宴上,陈儒宿被灌了好些酒,他怕颠簸太甚失了态,便推拒了轿子,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家。宅子才赏下来没几天,别人送的仆役他不想要,席嬷嬷和乖儿子还在叶城,以至于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开门,没有人等待,也没有人点灯。
陈儒宿在黑暗中摸索出打火石,碰撞出火星,擦亮油灯,突然看到床上坐着个人,血色褪尽,握着油灯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地把光照在那个影子的脸上,大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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