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姐的事,你们这些时日一直住在娘家,这样下去不行。
该回家就回家,家里还有丈夫孩子要照看,一心扑在娘家,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我没事,家里有你们嫂嫂,还有这么多嬷嬷丫鬟…”
话是这么说的,但文寿伯夫人的心寒透了。
连女儿都不可信,还能相信儿媳?
说到底,儿媳不也是听儿子的?
应家三姐闻言道:“您不用操心那些,娘家出事,他们都能理解的。再说了,您才刚得了疯病,我们就回去,外头人怎么想?”
“是啊,要么说我们不孝顺,要么说您没有病,”应家四姐指了指伯夫人胳膊上的伤,“您这血不是白流了吗?”
文寿伯夫人捂着心口喘气。
长时间捆绑后,她的四肢发麻,很不灵活。
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加剧了她的不安与后怕,让她根本不想和这两个女儿共处一处。
“你们…”伯夫人的喉头滚了滚,颤着声道,“我要见阿聆,我病了,阿聆怎么不来看我?你们去把阿聆叫来。”
是的。
百善孝为先。
阿聆虽是皇家媳妇,但又不是住在皇城之中、出入不便,五皇子府就在泰兴坊,回来一趟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想到这里,伯夫人着急催促起来。
于是,坐在胡同外热闹的街边茶楼里,品茗茶点的阿薇和陆念,在得知太医被叫回去之后,又得知了伯府马车往泰兴坊去了。
陆念吹了吹茶碗中的氤氲热气:“你看,吃一堑、长一智,经验都是摸爬滚打里总结出来的。”
从未见过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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