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60">应家三姐重新把帕子塞回了文寿伯夫人口中:“做样子给太医看的,您忍忍,再忍忍。”
文寿伯夫人深深品尝到了什么叫受制于人。
她拼命挣扎起来,可她反抗不了两个女儿。
女儿们说着最温和、最柔软的话,却让她这位母亲鲜血直流。
不止是胳膊上,她的心也在涌血。
她看着儿子把太医请回来,看着女儿们红着眼眶与太医讲述状况。
“是陆夫人替母亲捆上的,捆得太紧了,我们心疼母亲,想替她稍稍松开些。”
“没想到母亲突然挣扎起来,还想夺剪子,争抢间划破了手。”
“她真是好一阵、坏一阵的。”
“刚刚看诊时还跟个木人一样不吵不闹,哪知道毫无征兆地闹了。”
两个女儿互相搀扶着,泪眼涟涟。
文寿伯夫人呜呜叫着,想与太医说明,却吐不出口中帕子。
血被擦拭掉,上了药,仔细包好。
文寿伯夫人的心却是死灰一样了。
她是一个“疯子”啊。
她以后再见外人时,是不是都要被捆住手脚、塞住嘴巴?
她还能与外人说话吗?
还有人,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吗?
还是所有人,都只会听她的儿子、女儿、丈夫的话,他们说什么,她就是什么了?
这当真可笑又荒唐!
她明明是一个健全的人,却失去了与外人说话的机会,被儿女们摆作了偶人。
都是她怀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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