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寿伯府说,因着二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文寿伯夫人扛不住,才发了疯。
人都成那样了,再逮着别人先前在西街上“不成体统”的吵闹大做文章,似乎也太过刻薄了些。
反正,御史们大部分都不愿意做那刻薄人。
尤其是,先前“连累”陆念,定西侯已然捶胸顿足了“我女儿有病、你们到底要如何?!”
是了,好好的康健人,谁要和有病的人过不去呢?
御史们偃旗息鼓,这让文寿伯松了一口气。
不提了才好。
再深挖下去,早年那两桩人命案翻出来,家里各个都麻烦大了。
至于二女儿应蕊…
谁叫她运气不好呢?
而敬文伯府上下则凝重许多。
舍下脸面、豁出去一样开棺验尸,于家夫人甚至不惜绑走应蕊都要求一个真相,眼看着已经抓到了蛛丝马迹,现在要迫不得已放弃…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她疯了?”于家夫人闻讯后,震惊不已,“我不信,她怎么会疯了?”
但京中还有相信的人更多些。
毕竟,女儿不见了,当娘的发疯,多正常啊!
“可怜啊。”
“一辈子为儿女操心,这把年纪了却…”
“听说不见了好些天了,想来凶多吉少。”
“这和白发人送黑发人有什么区别?”
“那还是不一样,一个是清清楚楚、痛也痛得明白,一个是侥幸不得、又放弃不得,越拖越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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