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沈临毓偏头看了阿薇一眼,才又道:“巫蛊事起,三殿下他们保得越坚定,太师他们追查得越积极,越是一道道催命符。”
“不管巫蛊真假,但所有在君和储君之间,选择了储君的都该死。”
阿薇的呼吸一凝。
意外吗?
其实不意外。
所以也就更加心痛。
祖父行走朝堂几十年,他当真会看不透永庆帝那已经失衡了的心吗?
他看得懂,但他还是走了为太子奔走的路。
一是为了心中道义与责任,二是,他早就知道金家已到尽头了。
权高、位极、名重。
在那个处境下,想急流勇退,却也是人顺水走。
挑女婿,挑的是地方出身、没有根基的官场新人冯正彬;挑儿媳,挑的是娘家重书香、轻官场的范妤,没有门当户对,只有必须低嫁、低娶。
就像废太子那样,已经在极力避免问题了,但前方的那个坑洞已经太大了,大到无路可走。
哪怕祖父在巫蛊案上选择了闭门自保,也会有等着金家的下一次围剿。
沉思间,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是陆念。
陆念冲她抬了抬下颚,示意要茶。
阿薇回过神来,拿起茶壶替她添上。
见阿薇不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陆念才又继续问沈临毓:“那现在呢,现在的圣上能接受分权吗?”
沈临毓依旧回答得很慢。
他回忆着这几年与永庆帝的相处,朝堂大小事情上永庆帝的反应与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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