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手的刀,不配想太多。
沈临毓另起了话头,或者说,这一头才是他的目的。
“五皇子妃的娘家,文寿伯府,应家近来也在头痛脑热。”
“敬文伯三公子不信自己克妻命,开棺验了未婚妻的尸骨,据仵作说,确实有被毒杀的可能。”
“当年借着‘大富大贵’命踩着敬文伯府往上爬的文寿伯府,您猜他们有罪没罪?”
“说来,若国公夫人没有自作主张,安国公府的嫡女的确能成得了五皇子妃。”
“以您在御前得的信任,梁嫔娘娘一定很愿意成如此好事。”
“一等国公、再添一个入仕平稳的章振礼,怎么看都比就剩个壳的文寿伯府强多了。”
“您若成了五皇子的岳丈,不说今日吃不上这顿断头饭,五皇子现在也不用为了文寿伯府莫名其妙的事被我步步紧逼了。”
“原本是安国公府和五皇子双赢的局面,如今却是双输。”
哪怕穷途末路了,不该为了那点虚幻的“美好”而心神起伏,但安国公的心脏还是抽了一下。
多好啊!
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板着脸与沈临毓道:“事已至此,王爷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是啊,事已至此,国公爷先前和国公夫人闹什么?”沈临毓反问。
安国公被噎了下,愤愤饮了口酒,又道:“王爷,给一个将死之人描绘这些,难道是要让我上断头台时都不安心?你有话就直说吧。”
“直说就是,”沈临毓把玩着手中空了的酒盏,语气里透出几分疑惑,“我做这些,算是针对五殿下了吧?
圣上甚至已经知道,我一心想翻巫蛊案了。
可圣上没有阻拦我,随便我对五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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